两人携手回到草庐,我看看这简陋的居舍,当是度假新鲜新鲜还可以,但是终不是长久之计,即便自己的女人肯陪自己受苦,我也不忍心让她们陪我吃苦,于是打定主意开始留意周围的房产。
“大哥,你回来了?”
郭芙还在小院里练剑,应该是还在等我,看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回来。
此时远远的看我牵着柳如是的手回来,就迎了上来。
“姊姊,这晚还在练剑呢?”柳如是松开我的手,来给郭芙见礼。
郭芙等她走近,闻到她身上的味道,不禁皱了皱眉。
虽没有和我圆房,但是也知道我俩在外面做了什么好事。
“哼”了一声,一甩手,擎着剑回屋去了。
柳如是不禁有些尴尬的呆在当场。我过来劝道:“别和她小丫头一般见识,我们回屋去吧。”
“嗯,没事的……要说姊姊也可怜,爱上了你这么个多情种。”柳如是吐吐舌头说道。
“呵呵……难道你就不爱相公吗?”我在她胸前抹了一把说道。
“爱……”柳如是双眼迷离,情不自禁的说道。
“呵呵……去洗洗干净,昨儿个不是在集上买到一个竹的浴桶,去拉着三娘她们洗干净,今晚爷要开斋了。”
“初晴姐能同意吗?”柳如是问道。
“我都和你茵姐商量好了,就看她的口才如何了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柳如是听我如此说,吃吃坏笑的颠颠跑了。
我来到西屋,看郭芙正坐在床边生闷气。“芙妹,今晚星星很亮,来陪大哥来屋顶看星星好吗?”
“不看。”郭芙还在生气,很干脆的答道。
“那大哥陪你去放孔明灯好不好?”
话说临安百姓节庆日,有在南屏山上放孔明灯的习俗。
我也凑趣,拿竹子削了自己扎了盏,扔在屋里,没想到今天却能派上了用场。
“嗯,好……还是算了吧,说好和姐姐、妹妹端午再一起观灯的,还是等几天吧。”
郭芙自己生了阵闷气,气性也小了些,看洪凌波和小绿在边上眼巴巴的看着自己,知道她们也想去看灯会,就改口说不去了。
我心想这刁蛮丫头也知道替旁人着想了,看来这几日里和凌波小妹相处的不错。
洪凌波自从拜了我为兄,我就把她扔给郭芙了。
每日里就看她俩一起对练拆招,不过她两个都是资质平平,剑法水平半斤八两,可惜我不会玉女素心剑法,看她俩学习兴致这么高,就把全真剑法教给了她们。
有了竞争才有动力,倒是调动起了二女的学习积极性,旬月里都有了不小的进步。
郭芙最后还是乖乖的陪着我上了屋顶看星星。
“芙妹,你看那是牛郎星、那是织女星。”我给郭芙指着天空说道。
“嗯……还是人家牛郎好,一年只有七夕一天能与织女相会,但是还能坚持始终,不像某些人,见一个爱一个,每日里风流快活,一点原则都没有。”
郭芙语气幽怨的说道。
我苦笑,我知道郭芙允许意外,所以接纳了莫愁和无双、程瑛三女,但是她却不能容忍自己对别人比对她好。
那句“一点原则没有”怕是在数落自己爱上李莫愁的事。
我不禁老生常谈的道:“芙妹,人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,既然初晴都已经下定决心痛改前非,并且都已经甘愿死过一次了,难道你还忍心再去戳她痛处?”
“哎,芙儿……芙儿知道每个姐姐都有很可怜的身世,所以也没想去和她们斗气,但是看着你每天都和她们好……惟独不和芙儿好,人家心里真的好生不是滋味,就像自己的夫君每天被别人瓜分走一点,明天来抢的人可能会更多。人家好想快点长大……”郭芙双眼含泪,扑到我怀里说道。
“芙妹,对不起,都是大哥不好,大哥不该如此……以后就是再有人看上你大哥,再有人有天大的苦处冤屈,大哥……大哥把她们送包大人那去,送狄公那去,让他们去给伸冤去,你看这样好不好?”
我看着心里不是滋味,一个年方十五的好姑娘,多少人宠着、疼着,为了自己离了爹娘,来到这住茅草屋,图的是什么?
而自己给了她什么,每日里化不开的愁眉深锁,每日里的间不断幽怨哀叹。
这是冥冥中要为我断臂(不是断背哈……)的仇怨而折磨她一辈子吗?
不!
这不是自己想要的,但是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呢?
我终于品到了自己多情带来的苦果。
“扑哧”郭芙笑了出来,轻轻的打了我一下说道:“包大人都下了阴司做了阎君,你这么说不是往绝路上逼人家嘛!爹爹说了,让我们要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该帮还是要帮的,不过你要是帮完人再往家领,看人家以后还睬你。”
我赶紧保证:“不敢不敢,再没下次了。”
“再说了,又不是只有姑娘需要你帮忙,你就不能多帮帮其他的遭了冤的,有了屈的人啊,像老人家啊,小孩子啊,大婶啊之类的,少没事光去招惹人家姑娘。”
郭芙气嘟嘟的在我腰眼上一拧说道。
“哎哎……真的不敢了,不敢了。”我陪笑着说道。
郭芙眼里满是胜利之色,微微扬起的下巴似乎得意的说:算你识相!
我又是把她搂在怀里一阵绵绵情话,甜甜蜜语,深情款款的保证不管家里怎样,最疼最宠的都是她,才惹得郭芙喜笑颜开,心结尽去。
在我怀里赖到很晚,才沉沉的睡去,让我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回了屋。
我回到东厢,却见三女都没睡下。
初晴正在和三娘、如是聊家常学做针线,但是却不时的向屋外张望,看到我过来,三人放下手中的活计,都有些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。
我见她们都换好了雪白的中衣,心中雪亮,心想看来是都已经有了默契了。
“大小老婆们,今天我可不走了,那堂屋太冷了。”我撒赖的往床上一躺,抱着不知是谁的被褥笑道。
三娘先笑道:“是你非说怕我们冻坏身子,不让我们陪你的,现在又来怨人家。再说了,姐妹们早都是你的人了,你就不会半夜自己过来……”三娘把我拽了起来替我宽衣。
“还不说呢,初晴姐身上都是凉渗渗的,我们还说她没爷您抱着就谁不安稳呢。”柳如是笑着说道。
我听了心里一动,问道:“晴儿?难道这两天身体不舒服?怎么就瞒着我不说呢?”我大为紧张的问道。
“其实……没什么的,我也不知道是怎的,就是真气有些涣殆,可能是修炼出了些小岔子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她这两天确实身体有些不舒服,要不然初尝甜性涩爱的滋味,即便我不来缠着她,她也会去主动投怀送抱,小小的勾引一下了。
“小心无大错,疏忽就是罪过,不行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去。”
我此时已经由三娘服侍着把外衣都脱去了,只穿着里面的中衣把李初晴拉到床边坐下说道。
“嗯……”看爱人这么关心自己,她心里甜蜜,也没有去反驳我。
“那……我们是不是就先安歇了?”我搂着三娘坐下,在她耳边吹口气,边说道。
三娘被我缠的不过,有些害羞的说道:“我是姐姐,理应排在最后,你先去照顾下妹妹们吧。”
李初晴毕竟是要第一次在别人眼前做这种事,又哪好意思带这个头呢?也含羞的低头不说话。
柳如是一看冷场,就笑着挽了我说道:“既然两位姊姊这么向着小妹,如是就不跟你们客气了,今天傍晚时候还没有被相公疼爱够呢。”
我暗夸如是乖巧,笑着抱了她上床,三娘也拉着初晴凑上来瞧热闹。
柳如是为了刺激气氛,主动的献吻,搂着我丁香认品,我亲了两口,伸手一摸她下身已然湿润,低声在她耳边笑道:“今天怎么这么动情,莫不是人越多,如是越喜欢吧?”
这张丈余宽的大床,是我从趸船上拆下来的两张棕绷软榻拼凑起来的,几乎占了东厢的一面墙宽,既不用担心地方不够大,也不用担心床铺不够结实,正是可以任我恣意妄为。
“相公你坏死了,奴家不都是为了帮你呢,今天都快被你折腾散了,一会儿莫来折磨人家,人家可禁不住了。”柳如是摇着我耳垂说道。
我心想,真是我的好宝贝儿。
当即在如是的配合下替她褪去肚兜、亵裤,一招直捣黄龙,怒目金刚一枪就顶到了花心。
“唔……您轻点儿……”其实她已经很是疲惫了,但是不想扫了自己男人的兴,也是打起精神来全力配合我的动作,口中咿咿呀呀的声音十分撩人。
不知她是出于有心还是无意,又或是得了相公的圣旨,来负责调解气氛。
总之她是使劲浑身解数,极尽平生所学之能,连从来都没实践过的夹阴功都施展了出来,让我更是觉得爽到了极点。
我心想:你这是要给为夫一个下马威啊,尽管被如是的阴部箍得甚紧,我还是放开手脚大刀阔斧,次次探底的大力抽插起来。
“哦……爷……您太猛了,不来了,如是……如是被您弄得魂儿都丢了……要泄身了,爷的大懒觉插到心儿里了……如是快要被您弄得美死了……”柳如是更是在床笫间那婉转娇啼的淫词秽语,夹着那荡气回肠的呻吟声,让边上观战的三娘和初晴都听得面红耳赤,心跳加速不已。
三娘的手还在犹豫,要不要像平日里一边观战先自己摸两下,但是碍于初晴在边上看着才忍着没有动作,却感到初晴的手已经从背后伸了过来,开始隔着她的肚兜揉搓起她的双乳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三娘猝不及防敏感的乳尖被袭,忍不住哼出声来。
她不禁有些脸红,对方也是女子,自己居然被摸得有了感觉,碍于现在的气氛又不好把她推开,而且和自己自慰相比,又多出另外一番味道。
三娘决定索性放纵一把,也有样学样的脱了初晴的衣服,在她身上摸索了起来,一边还用自己的娇唇吸吮初晴的乳尖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初晴酥胸受袭,干脆趴在了三娘身上,胸对着胸、腿缠着腿,双臂互搂着厮磨了起来。
我一边操干着,一边发现了这边战局的变化,我靠!
这两对儿波儿,斗在一起那真是将遇良才,斗得是旗鼓相当啊!
在我所有的女人当中,奶子最大的是谢婉琴,据我不太准确的目测能力,大概有38G的一对木瓜奶。
毕竟人家锦衣玉食这么多年了,想来可能还有什么养奶的秘方。
其次就是三娘,大抵上有36E,但是毕竟奶过大小武两个龟儿子,所有略微不够坚挺,去更能体现母性的温柔嫩滑。
第三的就是初晴的一对宝贝儿,初晴的奶子是我最喜欢的,不但大且坚挺,又晶莹雪嫩,乳晕和乳尖都是漂亮的粉色,形状更是我最喜欢的竹笋型。
如是的咪咪呢?明显的还在发育中,已经由32B向着33C进军,但是能不能涨到E,还是一个未知数。
郭芙……
即便小丫头求我看,我现在最怕一个“兽血沸腾”把小丫头吃了,即是说现在还无缘得见,可能还是A吧,我恶意的猜测到。
至于无双和程瑛的两对儿,我只在依稀中记得大体形状,却没有更多的记忆,也没法具体品评了。
人道是:能攻者动于九天之上,那初晴如攻城略地一般从气势上压倒三娘;而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,三娘婉转娇吟的被动应战,却每每化以柔克刚,化解初晴胸胸如潮的攻势。
这都能看出“势”的存在,却不知我这武学和兵法已经达到了什么段位了。
我一被这边战局吸引,却没注意到身下的如是已经被我操的狂泄了一床,吐着舌头,翻了白眼。
“桑公,里挠了卢家撒……卢家妇行呢……”如是已经被干的出气儿多,进气儿少了,吐着舌头话都说不利索了的小声哀求道。
我这时才醒悟,居然把身子骨最弱的如是弄成这样,急忙抽出还插在如是体内的祸根,渡过一丝真气帮她恢复体力。
“宝贝儿对不起,是为夫太不注意了……”我还没说完,柳如是已经用柔荑轻轻掩上了我的口。
“是奴家鄙贱之躯难承雨露,没能让您尽兴,是如是之罪也。”说着,她还想强撑着起来。
“快别,房事过度伤身,你已经泄了真元,明天为夫去买点好吃的为你补补身,倦怠了吧?睡吧!”
说着,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,助她安睡。
如是被这暖洋洋的宽厚臂膀拥抱着,面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甜甜睡去。
三娘和初晴却还没有那么投入,早在我停止了动作之时,她俩也醒悟过来似乎有些过分了,都不好意思的起身侧坐看着我。
我放开如是,勾起初晴的下巴,邪邪的问道:“我的娇儿,我怎么看小晴儿的动作那么纯熟呢?是不是和谁练习过呢?”
“别瞎说呢,人家清白身子都是给……给你占去的,现在还这么说人家。”
初晴不愿意嗔道,心里不觉大是委屈,双眼含泪一幅山雨欲来的样子。
“过儿!”三娘看我这么醋劲,赶紧劝了一句。
我摆摆手,打个手势意思是:“没事逗着玩的。”三娘也就不再劝了,跟着看热闹。
“没啊,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……”初晴似乎有些事情偷偷隐瞒,目光狡黠的闪了一下,微微嗔道。
“茵儿,来帮忙!”我双手按住了初晴,喊三娘来帮忙。
“嗳!”三娘可找着机会报刚才的仇了,笑嘻嘻的压在初晴上面,搂着她笑道:“妹妹,你就招了吧。”
“姐姐,你也由着我胡闹,以后不和你好了。”初晴微慌,但是双手却被我圈住,一下子被两个人制服了,却也不能运功,把三娘震开。
“嘿嘿,姐姐不是跟我一帮的,姐姐是来报仇的。”
三娘笑嘻嘻的伸出双手来呵初晴的腋下,逗得她咯咯直笑。
“咯咯……姐姐……饶了晴儿吧,痒……”初晴窘迫的双腿用劲,想把三娘掀下来。
“如茵宝贝儿,我来帮你抓住她腿。”我绕到三娘身后,却松开了初晴的双手。一时间,初晴双手恢复了自由,和三娘两个人嬉闹起来。
“呀!相公你快点,我压不住这丫头了。”三娘笑着求援道。
“姐姐,你助纣为虐、为虎作伥,嗯……”却是初晴在笑骂着时候,我因为三娘挡在自己身前,所以初晴并没有注意到我要在三娘背后使坏。
我哄睡了如是时候就是只着了上襟,下身光着,那驳船入港的技巧,对于现在的情场圣手杨某人来说,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。
我用手扶着枪杆,轻轻的用枪身噌了两下初晴蚌蛤之上的一点红豆,枪头都已经顶到了三娘白嫩的大屁股上。
“嗯……过儿,你怎么连我也戏耍……”、“郎君你坏死了,突然的吓人家一跳。”
这一举动逗引得嬉闹的二女都是浑身一震,纷纷娇嗔的不依起来。
我这灵机一动的点子,突然给了我新的启发。
我趁二女还在愣神的时候,把三娘拉低,让她和初晴双腿交叉着搂抱在一起。
我俯身压上,硕长的霸王之枪如穿花蝴蝶一般,在三娘和初晴娇嫩泥泞的花斑上采来采去,最后索性让二女紧紧楼在一起,从我的角度看去,那下体相接如有鱼吻,如牝户一般紧紧的锁住了我的长枪。
我每次前提、后撤都会引来三娘和初晴的一阵娇吟声,那溪谷流出的潺潺水渍,更是成倍的浇在我炙热的阳物之上。
我兴起又玩起了韩信点兵,我一臂抬起二美人纠缠在一起的玉腿,从那鱼吻中退出,狠狠的刺入了初晴的桃源幽径,大力抽插了百十抽;又退了出来,转战三娘的蜜穴。
啧啧的水声,顺着我“啪啪”拍击着美妇人臀肉的阴囊,滴落到床单上,与三娘和初晴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闺房秘曲。
“初晴宝贝儿,现在说说,你那磨镜儿的功夫到底是在哪练的?”我又不失时机的问道。
“磨镜儿?”三娘和初晴都是一愣,同时问是什么意思。
“两个女人在这厮磨,不就像在对着镜子和自己做爱做的事一般,故而称之为磨镜儿。”
我一边解释,下身也没有闲着,从初晴身体里抽出,旋儿捣入三娘的下身。
“嘻嘻,不说……”初晴变相的承认了自己一起这么做过。
“哼,小妖精,不说我也知道,是凌波那丫头是吧?”我下身不断耸动,头却转过来吃着初晴的奶,一边笑骂道。
“哼,是又怎么样?你要是对凌波打歪主意,我就让芙妹治你。”初晴不依的把我的头按到了自己的深沟里,幸福的我简直要一泄如注。
窗外夜阑无声,这东厢房内却春色无边、其乐融融,我二女轮换着狂干两千下,在我的重点照顾下,李初晴身在被浪中翻滚,全身上下娇肤因为激情的火热微醺成淡淡的粉色,她全身汗水淋漓,长发被汗珠浸湿的油亮亮似可鉴人,下身更是一片泽国,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
只闻得她高亢入云的一声娇啼,伴随着我在她桃源秘境里的阵阵激射,到达了她今晚的第三个高潮。
事后,她双目微闭的不断呓语,任由情郎替她擦干净身子,盖好被,心满意足的沉沉入梦。
“如茵宝贝儿,我的心肝儿,这些日子来苦了你了。”
我自知除了郭芙以外,自己最对不住的就是这个替我忙里忙外,好让我腾出空子来和其他姑娘亲近的亦姐亦母的爱妻。
她永远都是默默的守候在我的身后,没有怨言,没有争风,万事都先替我着想的细心美人。
“傻瓜,这一切都是我甘愿的,能够有你这句话,茵儿也觉得值得了。”
灯下观美人舒展曼妙的身子,三娘朦胧美艳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。
拉住男人的大手掌,缓缓引导男人一寸不漏地抚遍她全身敏感的区域,频频舒服的呻吟喘息。
我双手握住那对丰饶柔软的豪乳,微微用力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,然后俯身上去交叠着同时将两颗乳头含入口中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多日没被我雨露滋润的三娘,自然不会满足于刚才那几下蜻蜓点水。
她跟随我最久,所学的双修和合之术也略有小成,白嫩的长腿主动缠住了我的腰肢。
男人吐出蓓蕾,凑上来吻住她吹气如兰的朱唇。
三娘星眸半闭,桃腮晕红,迫不及待地伸出香舌追逐着我的舌头。
我雀啄似的轻轻含吮,却迟迟不肯含入。
美人微急,喉间轻轻娇哼,一手探下撩起衣衫,抚弄我的火热枪杆。
我轻轻推开了美人的纠缠站直了身子,三娘美目微微不解地望着爱人。
我微微一笑,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衫。
三娘迷醉的看着自己甘愿为我牺牲一切的男人,喃喃道:“夫君,如茵不来了,都是被你带坏的!”
我笑吟吟的双手抱胸,一言不发。
三娘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,却见我迟迟未有动作,本就等的心急的三娘嘤咛一声,微微屈起双腿,跪坐在男人阳根之前,鼻尖似乎都能碰到那紫玉鹅蛋般的龟头,腻声道:“爷今次怎么不疼爱茵儿呢?”
我还未言语,双手抱胸的挺了挺腰,那盘龙枪自己翘了翘,微微的触了下娇媚三娘的点绛唇。
三娘只见爱人目中饱含笑意,她微微一怔,顿时醒悟过来,一缕红霞飞上双靥媚笑道:“夫君,你好坏!”
“哈,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,闺房情趣,何必害羞呢……”
三娘含羞,拉了我坐在床边,自己乖巧的蹲下,双手握住炽热的阳根,却发现自己一双柔荑加起来也还有一个龟头露在外面。
她迷醉的将那散发着强烈男性气息的霸道之枪,贴在面颊上,细声娇吟道:“呜呜……相公,都是你不好,弄得人家现在都不知道是爱你多一点,还是爱它多一点了,茵儿变成了一个喜爱求欢的坏女人了……”边说着,边对着那怒目金刚般的马眼又是亲、又是舔了起来。
“嗯,好舒服,怪不得如是说你俩一直在偷偷研究口技,居然一直都瞒着为夫,该打!”
我说着伸手“啪”的拍了下三娘雪白的大屁股,虽然我没使多大力,但是那嫩白肥腻的丰臀上立马显出一个红印来。
“呀!讨厌呢,痛死奴家了。”三娘不依的嗔道。
“呵呵……好了,自己把腿抬起来,过儿要好好的疼爱下我的小宝贝。”
三娘听得此言,含羞的爬到床上,自己主动的举起修长的玉腿,一只手拨开那粉红娇艳的两片花瓣,使之随着美人略微粗重的喘息微微开合着,仿似一朵在风中招展的花朵儿,不住向蜂蝶招展着,等待我来采集花蕊中晶莹甜美的蜜浆。
我的宝贝儿都快出落成魅惑倾城的绝世妖姬了。
我心喜的抱起美妇的修长长腿,顺着足尖一阵细吻……
一直延伸到那羞人的花朵之上。
“『醉娇胜不得,风袅牡丹花』,宝贝儿,你太美了,就如同那朵盛放的牡丹花一般!”说着就凑上去,爱怜的吻了起来。
“爷,不可!”
三娘赶紧用双手拦着,着急的阻止道。
这个时代的女人几时能想过自己的爱人会如此的疼爱自己,甚至这种想法本身都是大逆不道的。
“有何不可?你是我的女人,我是你的男人,你亲我的,却为何不能让我亲吻你的花朵?”
我笑着握住了三娘的手,笑着说道。
“那儿脏……”三娘羞怯的说道,她始终认为那儿是不干净的,就如同自己本身的污点一般。
“我的宝贝儿身上不会有脏的地方,我说过了,我最真诚的爱,只献给我最爱的人。而我的如茵,我的亲亲宝贝儿,你是我最重要的珍宝,难道不是吗?”
我深情的吻了下三娘的牝户,我恣意玩弄着花朵,让它在手中开了又谢,谢了再开。
在三娘眼中看来,那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给自己烙上的永恒不变的爱的誓言。
三娘心中感动的无以言表,只想搂着爱人来大哭一场,但是如果这样做,又好似自己受了什么委屈一般。
我还有什么好委屈的呢?
我爱我,爱我爱的如此之深,从来没有轻贱于我,即便自己最黄金的韶华没有献给我,但是我却对一个平凡的自己如此的深情,如此的包容。
她强忍着激动的泪水,“老公,还记得吗?你说过你是王母,是满天的神佛派来救茵儿的天使,你不是吗?你怎么能不是呢?”
三娘身子微微颤抖,娇媚一笑,我就懂了她眼里的意思,阳根挺进三娘的身体,如清风和煦般的缓缓抽送。
仿佛天地间,只有两个人相亲、相知、相依、相偎,融融的爱意,能战胜一切的阻隔险阻,两个人就如同闲聊般的情话绵绵,仿佛我们本该就是如此默契。
我的手,不老实的揉捏着三娘的丰臀,渐渐的又向那朵,我觊觎很久的水漩菊花探去。
三娘的后庭是绝对是禁地,也是一片从未被开垦的处女地。
相处多日,我也不是没想过要采去美人的菊穴,但是,美人搬出一首“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后庭花。”
来“讽谏”,表示自己不要做那商女,以此来拿我的“暖风熏得游人醉,直把杭州作汴州”来开涮,让我至今都后悔当初不该剽窃这首诗。
今日,趁着三娘兴致颇高,我壮着胆子,提了个非分的要求……
三娘打定了主意要遂了爱人的心愿,献出自己唯一保存原封的后庭。
三娘媚声的在我耳边呢喃:“人家早就猜到你会忍不住,其实每晚人家都有细细清洗,就是防你那天心血来潮,非要了人家……”
我听了欣喜非常,暗赞她温柔体贴,又暗骂自己蠢如牛马,多少前辈高人论述过这个女人“要”和“不要”的关系。
既知她的心意,我嘻嘻笑道:“宝贝茵儿,亲亲老婆,你真好,为夫怎么能不爱你爱的发狂呢?”
握住三娘光洁白嫩的足踝,轻轻的让她俯卧到榻边,让大半白嫩挺翘的肉瓣都悬在了床外。
三娘媚眼如丝的羞道:“过儿,你可别逞凶,毕竟你的宝贝太可怕了,人家心里一点底都没有。”
三娘用纤细的手指,分开微微开合的花瓣,桃园口亮晶晶一片,她媚笑着凝视爱人,却羞得难以自抑。
这段日子以来,两个人一直在研究欧阳锋留下来的双修春宫图册,许多招式,真可谓熟门熟路。
这一式正是其中的-“割蚌取珠”。
我会心一笑自不客气,腰力一顶,让枪尖前端排闼绯闷挤入了桃源。
三娘如茵腻声娇呼,那春水温润包裹着我的巨物,而那花径也渐渐收紧,如同千百双小手同时吸吮爱抚着男人的阳物。
我觉察到那火热的感觉又与刚才有所不同,惊喜道:“宝贝儿,好茵儿,这功夫可是俊俏的紧啊!”
三娘大羞,又好似邀宠般笑道:“奴家这些日子以来,每天都花了近一个时辰练你给的再造补天术……却没想到能现学现卖……”
我胸中多了个想法:三娘和如是都在偷偷的用功,看来是初晴的到来,让她俩都有了危机感,看来以后自己不能再这么伤自己心爱人的心了,在我心目里,能令我感到好奇的还有一个完颜萍,至于黄蓉?
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可能和小龙女一样,不会和自己有交集了。
余者,如耶律燕、公孙绿萼倒是不妨可以帮她们留意下婆家,哈哈……
其他的如果有难免的逢场作戏,倒也不妨可以去应酬下,女人是再也不多往家领了。
三娘俯卧在床边等了半天也不见男人有所行动,娇嗔不依的扭动着两片白花花、圆翘的肉瓣在眼前晃动。
我哈哈大笑,按住她滑腻的腰肢说道:“宝贝儿馋了,为夫今晚慢慢来垦荒,却是急不得的!”
我在三娘紧窄湿滑的阴道中抽插一番,让自己的阳物充分的湿润。
三娘紧颦着秀眉,喉间发出痛苦的娇啼。
三娘体内火热湿润的千层软肉将杨小二包裹收缩的奇妙感觉,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不识货,遇到了传说中的上品名器重峦叠翠而不自知……
我将自己的分身退了出来,只听见“啵”的一声。
让我都不禁惊叹三娘如今的吸力惊人。
“茵儿,你这儿的功夫还真是下到了,这是吓了我一跳呢。”
三娘舒了口气,撅了撅小嘴道:“相公喜欢吗?不是为了让你开心,茵儿真是不想去练这劳什子再造术……”
我笑道:“其实你原先就宽窄适中,要是你非要欺负相公,让它窄窄的困住我,为夫保准不用一炷香时间就投降了。这功夫嘛,我看等咱们要了孩子以后,倒是可以练练。”
“嗯……”提到孩子,三娘又有些两眼放光了,只是这半年多也没有刻意避孕,但是自己的肚子就是没有大起来,这也让她有些着急。
但是我劝说她问题可能在自己身上,可能是年纪未到,又或是机缘不到。
如是和没少和自己好,不一样也是肚子平平。
听了男人的解释,三娘才觉得心里好受一点,不过要是再过两年,还是如此,只怕她又好做下心病了。
我心想这都是后话,不如及时行乐。
我一手掰着美妇人的臀瓣沾了点唾沫湿润一番,一手握住枪杆,腰肢缓缓压上,只激动的看着自己鹅蛋大的龟头慢慢陷入温暖紧窄的菊穴之中。
“过儿,慢、慢点……痛……”三娘痛的秀眉微蹙,剧烈的痛感让没有这方面经验的美人开始紧张起来,后庭开始渐渐将我炽烈的硕物向外挡,抗拒着它的入侵。
我已经预见到了这种状况的发生,我俯下身子亲吻着三娘光洁的颈子说道:“宝贝儿,放松点,你越着急我们越难有进展。老公不会伤着你的,我们再试一次,如果真的不行,我们就此作罢,就不再去试了,好吗?”
三娘恍惚间回到了初嫁之夜,或许自己能给予爱人的也只有这些了,所以她忍着痛,尽量的试着让自己松弛下来,这次,我才相对轻松的将八寸多长的枪身送进三娘体内大半。
我心头一喜,也不急着活动,只是一边陪三娘说着情话,以分散她的疼痛;另一边小腹顶住三娘的两片臀瓣,坐着圆周运动让盘龙枪在谷道里辗转研磨。
这水磨工夫,让三娘美得魂儿都丢了,忍不住颤声叫道:“啊……啊……过儿,人家里面、里面好奇怪……又涨又麻的,忍不住了……”
三娘身子扭动着迎合我的研磨,还忍不住伸出柔荑自己轻轻扣弄着蜜巢,宝蛤口溢出丝丝涎液。
女人的身体越来越敏感,红唇贝齿中的销魂呻吟声也也越来越高亢,那雪玉般的肌肤已经浸透了淋漓的香汗,一双雪白的玉腿也尽力的向两边分开着,似乎在试图以此缓解那又麻又涨的令她快要失禁的快感。
我见三娘情动已极,知道她已然进了佳境。
我轻轻勾起女人纤腰,让三娘扭过头来热吻那娇艳的红唇,一面缓缓挺腰抽送,而此时三娘的蜜穴里春潮已然一发不可收拾,浪花四溅溅湿了床沿。
三娘口中高亢的唔唔不断,随着后庭中的润滑粘液越多,我也美得恨不得慢慢品味其中三味,却知道三娘高潮在即,只是用力的抽插着,带给三娘一波波不间断的快感浪潮。
“啊……别……停停……夫君,慢点……嗯……啊……不……快,快点……嗯、嗯……”三娘突然浑身一震,娇吟一声,瘫软到了床榻上,菊穴阵阵紧箍,香软乏力的身子不自觉的微微颤动,蜜缝里的晶莹的琼浆玉液也如潮水般一泄如注。
我稍微停了停,也没等三娘把气喘匀就继续卖力挺腰抽插,三娘只得趴在床上求饶道:“嗯、不行了……郎君……老公……茵儿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嗯……茵儿要喘不上气来了……”
我抽出了自己的硕大的凶器,拍了拍三娘的翘臀,示意她转过身来平躺下。
三娘这才想起我还支楞着难受,笑着扭过身压在我身上,把我压倒床上。
她也不嫌那怒目圆睁的丈二金刚在自己谷道里抽送千次的腌臜,双手扶着将它抵到自己的阴唇上,含羞将它纳入了自己的蜜穴之中。
我看着美人的眼眸陶醉的紧闭着,在自己身上挺动着纤细的腰身,忍不住爱怜的轻吻一下她的娇唇,紧接着雨点般的细密轻吻落在了三娘的额上、面颊上、琼鼻上以及耳垂儿,这是我最喜欢和三娘撒娇的方式……
“啊……别闹……痒……”面色潮红的三娘被我的一下突然袭击,双腿酸麻几乎无力支撑,险些坐倒在我脸上,忍不住回头抱怨道。
“嘿嘿……无碍,你忙你的,我忙我的……”我并不理会,依然我行我素的亲吻抚弄着。
三娘无法,只好将身子和我紧紧的贴在一起任我使坏。
但是渐渐地,她发现有真气试探着通过会阴进入自己体内,才醒悟过来同时催动内息,两人真气不觉紧密的纠结在了一起,正是素女经里突破瓶颈的水乳交融之境。
三娘知道这对于两人都有莫大的好处,所以赶紧收敛心情,主动引导着内息按照以往练功的交汇,即使她俩体内的真气没有暴涨的迹象,但元阴与元阳熔融一团,运行不息而又浑然一体。
不知过了多久,当我醒悟之时,我正抱着三娘的娇躯,她白嫩修长的双腿盘坐在我的腰间。
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,内息的搬运大周天,共同进入物我两忘的空灵境界,真气似乎无休无止地循环流动,不知转运了多少周天,元阴和元阳的结合体越转越快,终于再次分成浑成的两部分,各自分注我和三娘膻中气海和丹田生死窍。
行功完毕,二人俱是一震。
我睁开眼来,顿时吓了一跳,此时天色尚早,但是我忽然感觉周围的景物似乎鲜艳明亮了许多,原先隐约捕捉到的气的流动现在则更加的清晰起来。
微一用心聆听,山里各种各样的声音,皆清晰的传入耳中。
体内的情况我也了然,内力已经突破龙虎交际之处,接通生死天桥阴阳互济,阴阳变换无方,端是千变万化。
我欢喜的向三娘望去,正好碰上她同样喜悦的目光。
三娘的双颦神光内敛,温润如玉深遂,显然也从中得了许多好处。
我不禁伸手抚摸着三娘晶莹的脸庞笑道:“茵儿,咱们这算是怎么回事呢?”
就着际白的天光,我细细的观察三娘红润的面色,发现美人肌肤更见白皙,那眼角原本随年齿渐长而现的鱼尾纹,也已消失不见,丰乳更胜往昔翘然挺立,妩媚一笑神采飞扬,举手投足浑然天成好不撩人的风情万种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好像突然变年轻了好几岁的感觉。”
三娘惊喜的看着自己原本有些粗糙的双手,现在也宛若凝脂般白嫩光洁,等我为她取过铜镜来,她隐隐看到了自己容颜的变化。
从生理上讲,她毕竟和我相差了十多岁,年龄永远是女人的一块心病。
而今青春常驻有望,而自己的男人却日渐成熟英武,这样的美事如何能不让我们俩都喜出望外。
三娘开心的搂住我的颈项娇笑道:“妾身不知道,不过人家真的好高兴!相公,你说茵儿现在美吗?”
解开了心结,三娘又恢复了少女时期的娇憨无虑,忍不住的撒起娇来。
我笑道:“我的茵茵宝儿,娇滴滴的都快嫩出水来了,来让相公亲一个。”
“嘿嘿……茵儿真的……真的欢喜的紧,没想到我们半年的时间就把这功夫练得小成,奴家真想看看到了大成境界,究竟会是什么样儿的。茵儿是不是很贪心呢?”
三娘跨坐在我身上,搂着我脖颈,用自己挺拔的小琼鼻顶着我的鼻尖说道。
“那我们继续练功吧……”我一个泰山压顶,将三娘扑倒在了床上。
“呀!”三娘娇笑着迎合着情人的千般索求,对于这个如斯疼爱自己的完美男人,她还有什么理由说不呢?
两人胡天胡帝的一直在床上折腾到日出东方,惊醒了初晴和如是,才发现我俩居然奋战了一宿。
而两人惊奇的发现,被我暴风骤雨般的攻势摧残了整晚的三娘,不禁没有被折磨的奄奄一息,反而神采奕奕的站在她俩面前。
二女不仅惊诧于此,待问明来龙去脉,都撒娇不依怪我偏心,闹着要学这门驻颜妙方。
等大家起得床来,洗漱打扮妥当后,郭芙、洪凌波、小绿三女也是被吓了一跳。
正所谓:蛾眉颦笑靥花春桃,云堆翠髻唇蘸落樱;冰玉之肌幽然生香,秋水之姿款步生莲。
三女都急着上来问三娘到底发生了什么,弄的三娘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,好不尴尬。
“不过,好像大家都夸我变漂亮了,但是就我看不到……”早饭后,三娘在屋中放下了那面质地不错的铜镜,无奈的说道。
我倒是心中一动,倒是三娘的一句无心之语,让我有了一条来财的路子。
我陪着初晴来临安东城找大夫看病,因为还要办几件大事,所以三娘和郭芙也跟着来凑热闹。
只留下身子虚乏的如是在家休息,让凌波和小绿照顾着。